出發前夜和 Fabre 聊起「夜話港樂」,才意識到我們這一群人,被香港樂壇影響了二十幾年的這一群人,怕是一輩子也逃不掉。我們中學時期最常見的娛樂消遣是唱 K,一群老死唱到凌晨兩三點,各自翻屋企是日常事。
或許是兩個偉文和他們的徒弟們太過出色,對於一首粵語歌填詞總是比編曲更讓人在意。多得填詞人幫當年不善言辭的我們說出了心底話,直到現在的我們聽懂的越來越多。相比之下,國語歌除了歌頌就是愛愛愛,我愛你,你不愛我,我愛你愛到要生要死,听多就腻了。而縱使粵語情歌不缺乏大量出色的作品,情歌也只是粵語歌的一小部分。提起家庭關係,會想到「shall we talk」會想到「愛得太遲」,提起友情會想到「最佳損友」會想到「友共情」,回歸十年有「十年人事」,雨傘時期的作品更是雨後春筍。在這不到三千平方千米的土地上,有無數的填詞人作曲監製歌手說著香港的故事。
今晚,祝我地嘅老死農夫,生日快樂。多謝你地開場前陪我地傾偈,結束之後逐個同我地握手。
望,年年有今日。